她同意了!?
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
主人?是我的了?是什么意思?
游戏么?
还是在开玩笑?
不,不对,学姐不喜欢开玩笑。
那……
犹疑不定的我一头雾水,脑间一片空白的看着眼前的美丽女神羞红着脸从我的手中拿去了钱财,随后第一次主动牵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向校园一侧花园带着我从一处就连我这样一个曾经无数次翻墙逃课更有无数好友专精此道的皮学生都不知晓的,一个藏在学校花坛假山之后的小小裂缝中避人耳目的来到了学园一侧的小巷中。
究竟……
只见她轻车熟路的拉着我,小步快走着,轻盈而又不失优雅的行走在这人迹罕至的巷道之中,从一处又一处更加不起眼的拐角横斜穿行,很快通过这些甚至连阳光都无法照入,可以说已然不为人所知的小径将我带到了一片昏暗的,几乎不像是许城的世界。
透过偶然间的一处缝隙,窥见了远处街面上那堪称标志性的烂尾楼,我终于确认了自己的位置。
这里就是本地人口中所谓的‘黑区’。
这里是这个城市最为荒僻败落的部分,遍布着黑帮,酒鬼,流浪汉,老鼠与死人,至少也是将死之人的区域。
而我会知道这里,仅仅是因为某一位曾经的朋友曾在这里遭遇了厄运……可能不止一位……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曾经的朋友来到这里的唯一理由却是……这样一个黑暗的区域,和学姐这样的大小姐唯一可能有那么一点牵强关系的无疑就是……妓女!?
那怕早就已经有了猜测,我仍然无法置信。
谣言若无一丝根据又岂会成为公认的事实呢?
我……
我的所作所为本就会导向这样的一种可能,不是么?
如果是真的的话。
主人?玩的真挺花的啊。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克制住涌起的恶心感,咬住牙努力不放出心中涌起的愤怒。
不,我应该是搞错了吧!
说不定,她准备把我带到这里找她父亲的黑手套把我给……那啥了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我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我的掌中微微用力,紧紧拉住学姐的柔荑,止住了她的脚步,轻声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学姐?”
闻言,学姐娇柔的身躯微微一颤,缓缓转过身,露出自己微红的容颜。
那清晰可辨的羞涩冲淡了美人往日那清冷的气质,显得前所未有的柔弱可欺,这美人含羞的场景更是将她的美貌尽显无疑,让我,隐隐间涌起了欲火。
“就像你之前听到的那样,小赵……”红唇轻启,皓齿之间轻声呢喃出了美人的回应“是什么?”我追问着,同时逼迫的向着学姐迈进了一步,我想要通过学姐之口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告诉我!”
学姐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显然她也无法相信,那位过去与她相处的过程中显得那样温和、君子的我居然会如此的咄咄逼人,就好像……微微躲闪了一瞬之后,她冷静的性格再次起了作用,纵使绝美的容颜之上红霞依旧,但却一扫其上的软弱,再度有了她往日认真,执着的风采,她注视着我的双眼,那双如秋水般的柔光之中并无半分我所期待的失望,显得那样专注,认真,有着淡淡的解脱,些许欣慰,甚至一些隐隐的温情。
“小……主人也长大了啊。”她收起了到嘴边的我的昵称,改口为了主人,轻轻的感叹着。
“主人,你买下了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虽然容颜之上红霞更甚,但她的话语并无半分迟疑,平静而又柔和的陈述着。
真的,我并没有听错。
我后退了一步,恍惚间不知心中到底是什么感受。
都是……真的。
“证明!”我从未想过,我的声音原来可以如此干哑冷硬。
买下?五百?你是在说什么?
“你还想要什么证明呢,主人?”显然并不习惯于现在的我,学姐黛眉微蹙,轻声问道“脱!”
我脱口而出,“贱货,给我脱光!”
我突如其来的过分要求让学姐不由的低呼一声,她下意识的双手抱胸,收回目光扫视着周围满是灰尘、全无人烟的小巷,迟疑着。
你看,不接受么。看着学姐惊悸之间娇躯微颤的美景,微松了一口气的我不无冷笑的想着。
正当我想要出言进一步嘲弄之时,出乎我意料的,在我惊讶的目光中,纵使面红得若秋日之红枫,学姐依旧强自故作出一幅淡然的模样,银牙轻咬上红唇,皓腕轻提至胸前,将校服上的衣扣一一解开,将自己那迷人的高挺在这衣物的缝隙之中隐隐暴露而出,当最后一枚扣子松开之时,那衣料之下的雪肤更是已然呼之欲出,在美人微微的迟疑之间,颤动起诱人的霞光,很快,她微微叹出了一口气,同时将那已只是半披在身上的过分厚重的夏季常服轻轻下拉,彻底露出了其下隐藏着的白雪美玉。
仿佛不存在什么摩擦力一般,失去了最后束缚的夏装顺着这温软的白玉轻轻滑下,美人那不着寸缕如象牙般美白的上身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这充斥着灰尘的街巷间,在或隐或现的阳光与浮尘之中闪烁着迷离忽闪的洁白仙光。
我的目光一瞬之间便被吸引到了那份雪白之间的完美高峰,以及那充满弹性的微微颤动着完美雪峰之上的那点点并不夸张的小巧粉红。
居然……没穿?
还没等我来得及思考些什么,学姐仿佛彻底自暴自弃了一般,抛下了最后的羞涩,双手微动之间让本该极为难以脱下的裙摆悄然间顺着自己那修长绝美的玉腿轻轻滑下,露出了原本被它保护着的,那少女最为神圣的秘境,以及秘境深处,那最为诱人的缝隙,毫无保护无论是本应有的内裤,乃至可能应有的草丛,只有一片一如学姐美丽无暇的肤色一般的,毫无半分杂色的雪白,在少女轻微但急促的呼吸之中,这份雪白与那缝隙中的粉红交映成辉,显露着引人犯罪的柔弱。
白虎!?真空!?这是……
在我近乎于迷醉的目光中,学姐微微弯下腰,在少女酥胸诱人的微晃间,脱下了鞋子,露出了自己豆蔻般的金莲,白玉柔荑顺着那完美的曲线直划而上,轻柔的抓住那过膝的黑丝上沿……“等等,够了。”我轻声呢喃着,制止了她的动作。
少女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通体那晃人的雪白飞快的泛起了美丽的红霞,在我的目光中,她有些羞涩的蜷缩起了身子,徒劳的用双手遮蔽着自己最为羞人的地方,欲拒却无退路的柔弱可欺之态分外的让观者欲火飞升。
“主人……可以了么。”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却一瞬间彻底点燃了我的欲望与怒火我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那一直引以为傲,此时早已坚硬如铁的本钱,正欲直冲而上,却又因心中莫名的情愫暂停下来,转念一想,便站在原地对着那因为眼前的一切而缩向墙边的学姐狞笑道,“还不够呢,来,给我口。”
学姐浑身一颤,无可置信的看着我,双唇微颤之间却始终无法吐露出半个音符,犹豫了许久之后方才将自己小巧秀美的丝足轻踩在那满是灰尘的路面之上,缓慢的犹豫着向我迈出了一步。
“等等,跪下,爬过来!”看着美人那迟疑的样子,一种莫名的快意与一股心痛之余的愤懑让我吐露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
对此,学姐居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的跪下身去,玉臂撑地,作出犬爬之状,谪落凡尘的女神躯体在这诱人心神的魅惑姿势下透着一种远超魔鬼的堕落感,清纯文雅的气质更是恍然间被完完全全的转化为了无可比拟的妩媚与色气。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练感,哪怕是这样淫猥的动作,女神的爬动依然优雅无比,行动迅捷笔直而无一丝的迟滞,游刃有余的保持着最为优美的仪态,仿佛她天生如此,微微昂起头,注视着我的目光中带着平静与柔和一如往昔,却又非常符合当下的带着微微的濡慕与忠诚,就好像,真的就是我的一条忠诚的母狗一样希望得到我的亲近。
形状完美的雪峰以及丰满肉感的娇臀在女神般的母犬的爬动间微微弹跳着,述说着无尽的诱惑,却又全无过度,仿佛一位优雅的贵宾般克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幅度之间,既不会显得过分显露处子的拘谨,又不会如妓女般过分谄媚,就算……就算她们的主人真的,就是一位妓女。
那也是一位善于伪装的妓女,不是么?
欣赏着学姐此时美丽的丑态,我想着,同时满意又恼火的看着她自觉的在我胯下犬坐而起的样子。
就如同我过去看过的那些本子那样,她那玉润的双腿自然岔开,粉舌微吐间很是讨好的抬头仰视了我一眼之后,这胯下的美人自然的伸出那略显冰凉的玉手轻轻握上了我的火热。
旋即,还不等我对这美妙的触感发出什么感慨,一抹湿润,冰凉却饱含炽热的软肉瞬间包裹上了我的分身,一条灵活狡黠的灵蛇攀绕上了我的铁棍,微微传来的吸吮感让我这位幸运的小兄弟自发的开始冲向洞穴前方的那更加幽深的狭窄,却又在美人那自如的进退间求而不得,如正在表演华尔兹般重复着进退周旋的舞步。
快乐无比,销魂蚀骨。
学姐体内总是有着一种和她的气质一样的冰冷,但在忍受过这冰冷之后却又马上会转化为无比的炽热,让你清楚的意识到,那份最初的冰冷只是热情到了极致的伪装,完美的展示着所谓物极必反的道理。
就像我从来都不会想到,学姐那近乎于完美的代言那样的女神外衣之下,竟是隐藏着这样一个连内衣都没有佩戴的自甘堕落的熟练妓女模样。
如是思索着,我睁开双眼,与那一直努力的服侍着我的同时仰视着我,关注着我的每一一个表情的学姐对视一眼,看着她向我展露出的带着说不出的淫乱的笑颜,心下一凛,伸出双手,猛然抓住她那柔顺的青丝,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将她的头颅重重的向我的胯下拍去好一个紧窄温润的甬道,突破了层层的软肉之后,那深处不同于学姐口腔的挤压体验让我得到了许多更为新奇的快感,以及一种征服欲望的发泄,在她略显艰难的呼吸之间,这甬道自发的蠕动更是给了我一种几乎与飞升般的快乐,我一边暗暗称快,一边飞快的挺动其下腰,完全无视学姐因此夺眶而出的泪水,以及她痛苦的闷哼,很是暴虐的拍打着她的娇容,呵斥她继续想刚刚的口交那样尽心的给我进一步的服侍。
过了不知多久,在这有些昏暗的无人小巷间,赤裸着娇躯的学姐一直在我的胯下接受着毫无一丝怜惜的冲击,在一次又一次的,被深入到极限的,娇颜与我下腹近乎于掌掴的撞击中,那曾经满含秋水的星眸已然流干了泪水,曾经如星光般闪烁的眸光此刻亦是黯淡无比,几乎失去了最后的神采,少女仿佛一个肉做的飞机杯一样始终任由着我发泄着,直到我终于将快感推至至高的山峰,在最后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中,我再一次将萧学姐的头埋入我的胯下,精关一松,开始了我有生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喷射,那满溢而出的白浊自学姐的喉头迸发而出,旋即逆冲而起,自学姐那完美的鼻头唇角溢出点点,分外淫靡。
对此,正在享受着快乐的我并没有丝毫的收敛,只是满意的看着她喉头间无意识的轻动,感受着她慢慢吞咽着我的白浊的动作,继续着自己的放射,直至结束之时,更是慢慢的释放其自己自早晨以来积累下来的浊气,在释放完自己最后一滴液体之后,才施施然的将还未软去的铁棍抽出了她的喉头,怼在她的口中示意她清洁干净我这功成身退的分身之后,方才如同丢垃圾一般抽了出来,将已然无力的学姐推倒在了肮脏的地面之上,欣赏着此时绝美的脸上满是精液,涕泪横流着的学姐在这地面之上趴伏着,喘息着,艰难的清理着自己的满是狼狈之色的蒙难凄美。
真是,完美的体验,如果眼前的这个娼妓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话该有多好呢,我应该会给她一个完美的评价然后包出一个我所能拿出的最大的红包作为小费吧,不过,才五百块而已,真是……“真是便宜。”
一切都姑且有了定义,就像我怀中那朵本就并没有指望能够送出的玫瑰那样。
也算……小小的报复过了,或许就这样结束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默默的想着,同时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我口中这轻轻滑落的低语却如同雷击一般让无力的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着的学姐微微一颤,只见她艰难蜷缩起自己满是红霞的躯体,勉力的扶着墙撑起身体重新跪坐起来,仰头看着我,带着些许的哀伤与自嘲,轻声答道,“因为您只给了这么多……”
“那么再少一点也可以?”
原本已经稍微平静了一些的我此刻再度挑起了眉头。
对于我出乎意料的反应,萧学姐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却也在片刻的犹豫之后,微微点头,“……主人的话,多少都可以……”
“那么无论多少都可以?那么可以还我一点么?我这样的穷屌丝弄这么点钱可不容易,一块钱如何?反正这比做我女朋友得到的多多了不是么?”
虚伪的平静被心中昔日的美好这样自轻自贱的话语瞬间撕裂,我终于不再克制怒火,对自己那走下神坛的女神破口大骂道。
骂完之后,犹自不能释怀的我又从衣兜里掏出早间剩余的一枚硬币狠狠的甩到了她身前的地面上,方才怒唾一口转过脸去,粗重的喘息着。
“骗一骗我很难么?我这样的傻瓜无论多久都会被你这样的婊子蒙在鼓里,被我当女朋友干上几次对于你这样的贱货而言算什么呢?你他吗就是非要犯贱是么?”
意识到自己彻底破防了的我不自然的飘移着视线,继续道,“都拒绝不就好了,留下一个彼此间完美的印象不就好了……”
何必呢?
到此为止吧。
这样的学姐显然不是我心里爱慕的那个样子,我……并不能包容这样的她。
该结束了。
在两人之间令人窒息的片刻宁静之后,学姐喘息着,微微挺直了身子,一脸认真的凝视着我,带着我不懂的情感,轻启红唇,“因为只有主人您……”
说着,她注意到了我对此不屑一顾的反应,轻抿着下唇,微顿了一下,改口道,“那么,想惩罚一下我么?主人?”
迎着我不理解的目光,她羞红着脸微微的笑着,侧躺下来,轻轻松开了自己原本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私处的柔荑,缓缓地在自己并无半丝杂草的如玉小穴旁挑逗性的画着小小的爱心,强调着这其中那樱粉色的诱人之处,玉指微动间屡屡划过那山谷间的小豆,不时发出诱人的低吟作为对我的邀请。
“萧落语……请你自重。”
气血方刚的我又怎么禁得起不久之前还是自己心上人的美人如此的挑逗,本就依然坚硬的下体此刻更是涨大无比,在强烈的激素作用之下就连我的呼吸都沉重了不少,若不是已经准备放手,想必我已经扑上去了吧?
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无法挪开视线,我只得带着几分自嘲的叹了一口气,如是说着。
“我不想……”
“你想羞辱我么?”
此刻的萧学姐就像是一只诱人堕落的魅魔一般嘴角牵露出了惑人的弧线,哪怕飞霞似血,却也说着最为羞耻的话语。
“小赵主人,我一直知道的哦,你在学生会室经常偷偷看的那些……书,你喜欢让女生做你的……狗吧?尤其是……我?”
学姐的声音在最后越发的磕绊,甚至有了些许的口吃,那微显急促的呼吸无不表明着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不过此刻本就心乱如麻的我在被揭穿了老底之时心态更是热锅填油,纷乱沸腾之余显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的余裕了,自己当年为了追求刺激特地在和自己女神最接近的地方偷偷的藏自己癖好的黄书,然后时不时抽空找机会借此幻想发电的小小逾矩居然早就被萧学姐发现了么?
那么最后那些书失踪的原因……原来不是黄鑫还有李三那两个变态搞得鬼么?
而是……
那么……
“可以哦,主人,我可以满足主人所有的想法哦”
似是终于忍耐不住羞耻,学姐红着脸重新遮住了自己的私处,但却依然极为认真的注视着我,继续着口中毫不知耻的话语,尔后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她便捡起身前地上的硬币,转过身,在并没有得到我的命令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美人犬的姿态,挺着高挺圆润的美臀对着我,轻敏的爬向自己之前脱下的衣物,打开自己的提包翻找着什么。
说实话,我被惊呆了。
现在的娼妓服务原来有这么拼的么?
还是说学姐在这方面有什么奇怪的大病?
原本以为突然提及我黑历史的学姐会趁机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条件,却不曾想居然是想要继续我们之间的情趣游戏?
虽然无论什么事都竭尽全力做到尽善尽美这一点确实符合我脑海中学姐一贯的作风,但……主人的任务?
亦或是性瘾?
过去阅读过的不良刊物中的奇怪内容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试图为我找到一个能够勉强解释眼前着完全超乎了我三观的事实的理由。
鬼使神差的,被脑中的桃色幻想以及本就勃发的欲念刺激着的我悄悄走到了学姐背后,伸出手一只抚上她光洁的裸背,另一只手深入了她正对着我的跨间,按上她的小腹,将她的秘处导向了我的下身,将自己分身那坚挺的锋头轻顶在那诱人无比的溪谷前轻轻的摩擦起来。
明显的感觉到了眼前美人娇躯紧绷了一瞬,却又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并未拒绝,反而带着几分诱人犯罪的殷红迎合着我的亵渎的反应,受到些许鼓舞的我不自觉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原本抚摸在她玉背之上的禄山之爪很快穿过了她的腋下,覆盖上那近乎于反重力的维持着自己完美形状的玉峰,揉捏起来,感受着她那惊人的弹性柔软,同时将她彻底纳入了我的怀中。
两人的鼻息在这一瞬之间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正当我放肆享受了一番少女无暇的躯体的美好,最终忍耐不住更进一步的贪欲,下身微微向前准备享受那终极的快乐之时,学姐忽然伸出手挡在了自己那已经隐隐间有了些许溪流的山谷之前,险之又险的拦下了我的袭击,当上脑的我有些恼怒的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转头看向我的学姐之时,却有些愣住了,只见红着俏脸的她情动的喘息着,那诱人的红唇之间,不知何时已然叼上了一条通体漆黑柔软,恍然间看不出材质,带着一个水晶般菱形配饰以及一小块金色小牌子的项圈。
趁着我因此愣神的功夫,萧落语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很是有些惊慌的向前爬出了我肉棒的攻击范围,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方才重新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我的脚边,微晃着翘臀,将口中的项圈,以及捧在玉手间的那先前的五百元钱呈献出来,用目光催促着我将之一一接过。
“汪,请主人,给您刚刚一块钱买下的小犬……戴上项圈……汪!”
学姐用她那优美的嗓音模仿着犬只的叫声,用一种完美的贴合了美人犬身份的声调宣布着她的臣服,同时轻轻拨开了自己颈项之间的发丝,将自己的天鹅般的玉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如同一头驯服的牝兽,雌服着,等待着我的宣判。
这仿若只会出现在自己春梦中的场景对于我而言冲击性无疑有些过强,那本就因今天所发生的的一切而变得无所适从的心境更是一团乱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我只得下意识的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项圈圈带,摆弄着,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
只见那被水晶饰佩藏在其后金色的小牌正面之上上书着‘家养母狗萧落语’,背面书写着‘主人’而后有着一小段留白,显然是在等待着某位特定的主人。
显然并不限定是我,哪怕因为洞悉了学姐的本质,已经作出了放弃的决定,我仍然不免感到了一点点细微的嫉妒。
但也没有立场,不是么?在今天之后……
说实话,她居然把那五百都还回来了就很……也对,她这样的富家小姐自然也不会真的在乎钱财。
但同样的,我可没有自恋到什么一块钱就能买到这样一条美人犬的永久服务的奇葩想法。
我很是自嘲的笑了笑,继续起对这小小项圈的进一步打量,以暂缓那暂时没法接受的处置。
不得不说,这帮有钱人可真是会玩,这若玉非玉,似金非金,说革非革的圈带柔软无比但韧性十足,就经验来看绝对强度不低,一旦戴上显然便很难从外部破开,考虑到佩戴的部位显然不存在被强行损毁的可能;内衬材质柔软玉润,不会过分磨损母畜的脖颈,就是这位于最内侧对称布局的那两个小孔,仔细触摸起来好像隐隐有两个针头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何作用;而项圈的闭锁则是使用了机阔式,用法看上去并不难,可……素来还算擅长各类精巧器件的我很快注意到了这条项圈的机阔恰恰是在这条水晶配饰之后,而且从机关的样式来看似乎是那种一旦闭合就没再准备打开的死锁。
“这项圈,戴上之后应该就取不下来了,萧……萧落语。”出于最起码的尊重,我不由得将目光重新投向学姐,提醒道。
出于底线,此时并不确定学姐是否清楚此事,并且已经认定从此之后不再会有关系的我并不愿意,更不能在这种事情面前不负责任。
“嗯,主人,我知道,所以才更应该是主人来给我戴上。”
并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女神般的学姐依旧拜服着,似乎不被我作出那最后的亵渎之举前便不愿起来。
好吧——
对此,我只好耸了耸肩,既然她自己都不介意那么我又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既然已经注意到机阔的存在,我对那原本看上去应该更多是装饰作用的水晶配饰投去了更多的注意,并很快发现,这水晶似乎本身就是某种机阔,轻轻抚摸着它那光滑的表面,我清楚的发现它似乎连接着圈带芯里的一条材质和这水晶很是类似的长链,只是每当我微微用力想要将其拉出来观察之时都会很清楚的感受到机阔的锁死,很显然,这大概率是作为狗链用途的链条只能在机阔闭锁之后方能拉出,对此我也只好遗憾的停下了尝试,握住这小小的水晶配饰,准备……一阵细微的刺痛从我紧贴着水晶的拇指上传来,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短促轻微的低鸣,水晶微微亮起了一阵彩色的光芒,旋即重新黯淡下去,只是那水晶微微明亮了些许的色泽和那最为中心部位的那一点细微的血丝昭示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这代表什么呢?
很快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我并没有发现这条项圈发生了什么新的变化,哪怕是询问了学姐也依然没有得到什么特别的答复,只能说可能尤是有钱人在设计的时候融入了一些奇怪的元素吧。
如是的想着,内心终于彻底平静下来,对是否继续这场性爱游戏,无论是感性上满足性癖的欲念,还是理性上对往日情愫告别的决意都让我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并没有什么迟疑,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激动,就像自己往日春梦中所发生的无数次的场景一样,我将那环带套在了学姐那修长美丽的项间,出于某种最后的恶作剧心理一直拉到最紧,尔后,轻盈的锁上了机阔。
“那么,你就是我的母狗了,学姐,你这么白,以后就叫你,‘小白’,如何?”
“汪,主人,小白从此就是主人的小母狗了。”
伴随着一声啪嗒的机阔闭锁声,以及学姐那吸气应答时所带来的诱人轻哼声中,那漆黑漂亮的项圈从此如同她天生的器官一样不再有一丝缝隙的贴合在了她的颈间,那一直被我握在手中的水晶终于可以被拉动了,在我轻轻按下水晶后侧的某处压力板之后的轻轻牵拉下一条长长的材质与这水晶一般无二的剔透细链被我抽了出来,随着我抽出的长度越发之长,我明显注意到学姐的呼吸渐渐的受到了点点的阻滞。
也就是说,这同时还有着窒息的作用?我想着。
很快的在细链的长度正好达到了平常中等长度的遛狗绳长度之时,机阔的阻滞再度出现,此时学姐的呼吸正艰难的恰到好处,并没有完全的窒息却显然已受到了在这之前最极限的阻碍,有趣的是,这机阔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锁死,果不其然,在我恍若未觉的继续抽拉下,片刻之后,这细链又开始被我进一步抽了出来,而学姐也随之陷入了明显的窒息之中,很快,在达到了市面上最长的狗绳长度之后,细链的长度也已抵达了极限,不等持续太久,学姐便已被勒到近乎昏死过去,从毫无抵抗到不自觉的根据生物本能的挣扎,再到停止抵抗,几近弥留,还不等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的我做些什么,这细链便自动的开始了回收,直至中等长度再度停下,只余终于再次可以呼吸的学姐软倒在地大口的喘息着。
心疼的看着一直顺从着自己的举动,直到临近死亡甚至都没有半分打扰我兴致的举动,此刻也因此受伤的学姐,我不由得半蹲下去,小心的将她拥入怀抱,轻抚着她的背部,为她顺气之余,也不由得为这被我缠在手臂上的细链微微惊叹着。
居然还有保险机制,可以说是完美的设计。
“主,主人,小白的表现……”令人惊讶的是,只是微微回过了一点神,学姐便第一时间望向了我,带着些许忐忑和令人费解的歉意,小心的问着,“您……”
“嗯!”无论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也最终还是在她微微的期待与惧怕之中给出了她以她所期望的答复。
望着她因此而流露出的真实无虚的喜悦神情,我一时间竟也是不再有了一丝欲念,只是有些五味杂陈,一时间无法摆正自己位置,陷入了又一次的彷徨之中。
我真的已经是学姐的主人了么?自然不是,至少我觉得我还不是。
我还喜欢她么?应该不了,可……
我真的……
并不同于我的犹疑,学姐带着一脸真实无虚的幸福蜷缩在我的拥抱之中,哪怕呼吸依然受到链条的压迫依然露出了舒适的神情,在一小段短暂却又漫长的温存之后,终于恢复了点点体力的她从我的怀抱中轻轻挣出,随即自动的犬爬到了我的脚边,像是一只已经驯服完毕的母犬般轻轻的用自己的纤腰微蹭着我的小腿,时不时让我感受一下她胸前的弹性以及翘臀的柔软之余,催促着我和她再度踏上那一度中止的旅途。
“汪,主人,请跟小白来。”
“可是,你的衣服?”我仍有些不能放开。
“主人,这可是您意淫的最多的内容哦。”学姐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调皮笑容。
“……”
“学……小白,现在,你是我的母狗对吧?”一度语塞的我半晌后才想出了对策。
“是的,主人”仿佛再度回到了我高二时一同于我在学生会相处的日子,甚至某种更早的……总而言之,前所未有的放肆沉浸其中的学姐少见的并未意识到我的言下之意。
“母狗不会说话的”我板起脸道。
“汪!?”学姐明显的一愣。
啪——!
高昂起手,重重的掴在学姐丰软的美臀之上,绝佳的触感让我一时间抛开了所有多余的杂念,牵着学姐的链条,嬉闹着向前奔跑起来。
我并不知道的是,在那隐隐的朝阳下,我们这新晋的一人一犬正式开始自己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